时隔多年我又拥有了鱼丸给我的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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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临】病入膏肓

短。
角色死亡。
心情抑郁时的产物。

“呐,小静,这也太可笑了。”黑发青年站在冰冷的灰色墓碑前,笑得病态而诡异。

“医疗事故?别开玩笑了。”苍白纤细的手指缓缓描摹过大理石蜿蜒的纹络,“那一天,为什么不去找新罗,跑到医院里去呢?啊,那一天,我在新罗家里。。。塞尔提告诉你的,对吧?”

“就这么想避开我?”

照片上,酒保服的金发男人板着张脸,没有像往常那样见到黑发青年就抡起拳头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可我还是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死得这么憋屈。”黑发青年弯下腰,几乎要贴在墓碑上,用耳语般的音量轻声说,“那我去问医院里的人咯,一个一个地问。。。不用担心,他们会享受到我深深的爱的,别的人类可享受不到哦。让他们在我,折原临也的深深的爱中,感受生命的真实感。。”他疯子般吃吃地笑了一会儿,“不错的主意吧?”袖中滑出折刀,青年的笑容越发恣意疯狂。

“小静,你怎么就死了呢?”青年又露出苦恼的神色,“明明只有我才能玩弄你的生命呀。”

他撇撇嘴,折刀出手,在墓碑上刻下深深的痕迹,每一刀,都残忍狠戾至极。

おりはら いざや

“嘿嘿,又让你受伤了呢。” 黑发青年血红的眸子亮得出奇,笑容里带着满意审视着刻下的字迹,浅色的薄唇贴近墓碑,却在快要亲吻到的时候改为轻轻吹了口气,将刀刻残留的点点齑粉吹去了。

“等着我哟,小静~★”

“哟静雄,在那边还好吗?”戴着眼镜披着白大褂的男子在墓碑前摆了一束花,用一种来看老朋友的语气说着。

“静雄,临也那家伙,第十年也没出现呢。”男子用拇指摩挲过墓碑上刻下的那个名字,“临也真是过分,在墓碑上刻这种东西。。。虽然有关他的传言没有断过,但真的没有人在池袋见过他了。。。自从你死了。你说他打什么主意?嘛不过临也。。一定还在某个角落里像跳蚤一样活着,不像你。”

“不说他了,大家都过得很好,你别担心。”新罗捶了捶墓碑,浅浅淡淡地笑着。

荒凉的山头,几片雪花静静飘落。

“下雪了?”新罗抬起头,凝视着灰白的天空,好半晌才回神,对着墓碑喃喃,“十年前,我最后一次见到临也,也是这样一个下雪天。”

那个时候他笑得一脸病入膏肓的样子,似乎把理智和某人一起埋进了地下。

“静雄,你对他来说真是个特殊的存在,能让他病入膏肓执着到死的存在。”岸谷新罗轻声说,“来年见,静雄。”

他沿着原路下山,半路撞到了个裹在黑色风衣里的男人。

“啊,抱歉。”新罗赶紧道歉,那男人低笑一声,没有回话,径自走了。

那人身上好重的血腥味。新罗皱眉,而且那声低笑。。。有些熟悉。

正思索着,身着黑色机车装的人走到他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PDA递到他眼皮底下。

[新罗,怎么了吗?]

“塞尔提!你来接我了啊!!!”见到恋人的黑市医生立刻将所有疑惑抛诸脑后,满面笑容地和恋人一起回家去了。

“什么嘛,小静,新罗刚刚来看你了?嗯,还送了花。。。”男人站在墓碑前哆嗦着脱掉风衣,露出了黑色的发红色的眼,以及那种病入膏肓似的微笑。

丝丝缕缕红色顺着小腿流到雪地上,蜿蜒出曼珠沙华般惨烈的纹案,——已经遍体鳞伤了啊。

“新罗刚才竟然没有认出我,好伤心。”

他是失踪了十年的折原临也。

“说起来,这十年我在干什么呢?”临也踉跄了几步,背靠在墓碑上整个人缓缓滑坐下去,“我欣赏了好多绝望的脸啊,我问他们[平和岛静雄怎么死的啊?]。。。他们说,不知道,那就没有什么用处了。但是呢,昨天,我去见了最后一个和这事有关的人。。。嘁,当年的医生,现在的黑帮头目,把我搞成这副德行。啊啊,到了最后,他说[平和岛先生啊。。。确实是医疗事故呢。。。输血的时候不知出了什么问题。]”

临也叹了一口气。

“那一瞬间,好像一个很长的梦醒过来了一样。。。我终于知道,原来你,真的死了,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临也把那束花抱过来,揽在怀里,低嗅一阵。

“白菊吗?不错的花呀。”

“你不是池袋最强吗?输血出差错死了,说出去得让人笑死。”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执着的东西了。”

“啊,好想和你打一架。。。”

“小静,我们是彼此最特殊的存在,无可否认。”

“爱?谁管那种矫情的东西。”

临也靠着墓碑,又一次病入膏肓般笑了,他抬头看着飘雪的天空,开了口。

Every time we lie awake
After every hit we take
Every feeling that I get
But I haven't miss you yet

他想起十年前,恶作剧般的一个吻,仿佛凝结了千万句说不出口的话语。

男人的拳头顿在半空,他的折刀落到地上。

Every roomate kept awake
By every sign and scream we make
All the feelings that I get
But I still don't miss you yet

回到家的新罗,终于想起来,那声低笑的主人。

“塞尔提!载我去墓地!那个人,折原临也回来了!”

那个高高在上却又仿佛病入膏肓似的笑声,他一辈子不可能忘记。

不一会,黑色机车狂奔在了前往墓地的路上。

Only when I stop to think about it...
I hate everything about you
Why do I love you
I hate everything about you
Why do I love you

他想起十年前,他得知那男人死于医疗事故后,站在他的葬礼上呆滞得像失了魂魄的木偶。

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亲吻时触到的温度,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Only when I stop to think about you, I know

回忆多痛。

Only when you stop to think about me, do you know?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我还没来得及问你。

I hate everything about you
Why do I love you!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我恨你。

You hate everything about me!
Why do you love me!
I HATE!YOU HATE!
I HATE YOU LOVE ME!
I hate ... everything...about you...
Why do I...love you......

新罗终于赶到时,就发现临也抱着一大束白菊,靠在墓碑上似乎睡得安详,嘴角笑意浅淡,却是没了那股病入膏肓的味道。

阳光刺破乌云洒在他清秀的脸上,那一刻,他宛若天使。

那个病态的灵魂,终于解脱了。

[接下来怎么办?]塞尔提问。

“把临也一块儿埋了吧,反正他的名字也在这块碑上,还省钱。骨灰和静雄的掺一块儿去,十年了没见了都,让他俩就这么一直纠缠下去吧。”

新罗轻柔地拂去临也肩上的雪花,喃喃:

“别了。”

让病入膏肓般特殊的,那种感情,随着这些积雪,化尽了吧。

—END—

临娘娘十分崩坏,嗯。
歌曲是three days grace的I hate everything about you
歌曲灵感来源于B站一个静临MAD
手机打字真他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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