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叶/哨向】最初的故事
*《永昼》前传，俩人还在军校的时候发生的事。
*假装他们哨兵向导的军校毕业包分配吧╮( •́ω•̀ )╭
*小韩小叶都才刚20岁(๑´∀`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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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所谓天生的冤家，说的大概就是韩文清和叶修。
军校里的大部分人都听说过，这二位大神在尚未进入军校之前，就已经交手多次。十五六岁，两个刚觉醒的毛头小子，一个还在乡野哨兵组织里啃着馍馍，一个刚离家出走靠四处打零工勉强谋生，偏生就能因为抢个材料怼到一块儿去，一架打得惊心动魄，直把军校招生办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这二位大神进了军校，着实给校史增添了无数传奇。尤其是叶修——那时候还叫叶秋——用校长冯宪君的话来说，他就没见过这么能打的向导。
向导，向导就该有个向导的样子，文静一点善解人意一点，精神体也得是个什么治愈人心的小动物……冯校长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自从叶秋入学之后，军校向导们的画风就走向了清奇——过分活泼的代表有方锐张佳乐，过分心脏的代表有喻文州张新杰肖时钦，过分凶残的代表有吴羽策袁柏青……也就江波涛最符合冯校长的三观。
不过，比起张佳乐的花孔雀肖时钦的雷鸟，叶秋的精神体算是非常治愈人心了。那只肥猫每天除了打盹就是睡，怎么拨弄都不会生气，喵都懒得喵两声，简直和叶秋逮着人就说垃圾话的个性完全相反。
关于叶秋和他的这只肥猫，军校里流传着这么一个段子——
别人问叶秋，你这精神体叫什么名字？
叶秋："君莫笑。"
"你怎么还文绉绉起来了？我不笑你，说吧。"
叶秋："……我的猫就叫君莫笑。"
这冷笑话在外人眼里简直不会更无聊了，但在军校生看来，那就是暴风搞笑。
叶秋倒是不介意大家拿他编段子，他也乐意把这段子拿出来玩儿，那只肥猫动不动就被他放出来，夏天顶在他头上，冬天抱在他怀里。
要叶秋来说，君莫笑什么都好，可摸可撸可暖床，唯有一个缺点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那就是——看见韩文清家的大漠孤烟就立刻扑上去。
韩文清的精神体大漠孤烟是一匹黑狼，叶秋要给它取个外号叫如狼似虎——谁叫它大只得和老虎似的，走出来威风凛凛，一般人见了都要发怵，好像它真是此间帝王。
奇怪的是，君莫笑这懒猫平日抬腿都要叶秋伺候，见了那一身黑的赤瞳巨狼，就短腿撒欢跑得像只兔子。某天叶秋顶着它从韩文清和大漠身边经过，一声招呼还没打出来，便觉得头顶一轻，再定睛一看，君莫笑已经在大漠脖子上坐着了。
韩文清："……我没想到你这么想我？"
叶秋心道不好，老韩最近嘴皮功夫渐长，差点惊掉了叼着的烟："我不是我没有？？是君莫笑擅自？？？"
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看着高冷的大漠扭着脖子去舔君莫笑身上的皮毛，把君莫笑齐整的软毛舔得歪七倒八。
"这性骚扰不得了！"叶秋急于在嘴炮上扳回一城，甚至没想起要把君莫笑抱回来，"老韩你的心思也不太妙啊？"
其实精神体互相示好并不是完全按照宿主本人的意识来的，和契合度和宿主彼此的熟悉程度都有关系，然而两人的话题一开始就偏了，越怼越觉得奇怪，最后还是到训练场打了一架，才各领着各的精神体回了寝。
韩文清回去之后对大漠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因为叶秋抱君莫笑走的时候，大漠咬着叶秋的袖子不放，摆明了舍不得那只肥猫。
这种事一来二去好几回，本来围观他俩打架的人就多，俩精神体还在场外蹭来蹭去，很快大家就都知道他俩最近老打架的原因了。
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发现彼此的精神体关系贼铁，怎么说心里也会膈应吧，大家都表示理解，只有喻文州那天突然要担任一次二人打架的解说，在他们快结束的时候来了一句："前辈们的精神向导关系真好呢，精神契合度一定也很高吧。"
全场哗然。
这之后的事，戏剧性到举国上下哨兵向导口口相传。
02.
喻文州的话总归是让叶秋感到了一丝慌张，君莫笑确实从来没有如此亲近过别人的精神体。哪怕叶秋当初和苏沐秋亲如兄弟，甚至是苏沐秋给君莫笑取的名字，君莫笑都不曾赖在苏沐秋的大蜥蜴身上过——黏苏沐秋本人还比较多。
怕被别人再提起一般，韩文清和叶秋很长一段时间——其实也不过几个星期——没打过架，平时也不太把自己的精神体放出来了，以致君莫笑和大漠孤烟颇有些闷闷不乐。
就这样一个多月过去，校方为包括韩文清叶秋在内的高年级生们组织了一场大型户外训练，地点设在某人迹罕至的雨林深处，目的就是锻炼哨兵和向导的配合能力，为此，校方要为所有参加训练的学生进行契合度测试。
魏琛听说了之后笑得气都喘不过来，当晚和叶秋偷摸去抽烟的时候拍着叶秋的肩膀，大笑道："学校真是好得没话说！知道你心里有疑虑，特地为你分忧！老叶，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敢和老韩测契合度啊？"
叶秋很有骨气地掐了烟，嘴硬道："谁说我不敢？难不成我还能和老韩契合度百分百？"
魏琛一句"没事瞎立什么flag"没有说出口，心道全校都知道你俩明天要测契合度了，肖时钦估计都能全程直播——
他想到这，又笑了两声，对叶秋道："你可自求多福吧。"
第二天。
叶秋和韩文清看着手里的契合度报告单，双双陷入沉默。
媒介人坐在他们对面，用医生宣布女子有喜了一般激动的声音对他们说道："恭喜你们！你们的精神契合度是百分之百！天知道我已经多少年没见过契合度这么高的哨兵和向导了……"
"不不不……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叶秋内心全是波动，根本笑不出来。
那边厢，韩文清黑着脸一言不发，盯得媒介人抖了两抖，媒介人是校方从中枢塔里请来的，不知道二人什么情况，莫名其妙得很。
"结果不可能出错的，我当媒介人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媒介人一副并不想管的样子，说，"你们要是质疑我的能力，就尽管再测，不是百分百算我输。"
……
走出测试中心的韩文清和叶秋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他们测了第二次第三次，精神契合度仍然是百分之百。
这可真是……造化弄人……
叶秋看着韩文清那张不辨喜怒的钱包脸，不知怎地就老脸一红，二人同时别开视线，告别都忘了就匆匆离去。
魏琛看叶秋的笑话看到了训练开始前，这些日子叶秋能不去上课就绝不出门，避韩文清如避洪水野兽，魏琛说老韩又不会吃了你，叶秋脑子里那根弦却始终扭不过来，别扭的样子直让魏琛高呼青春期的少年心你别猜。
可训练是不可能逃避的，叶秋就是再不情愿，也得和他的老对头一起进到雨林里头去。他心里别扭着，脸上还十分无辜，看上去一点不在意。契合度的事情早已经传遍全校，训练开始前的集合大会上还有人前来调侃，无一例外全被他一通垃圾话侃得找不着北。韩文清看着他插科打诨面无异色，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对契合度百分百这种事……并没有那么介意，那时候冲击的劲儿过去了，他冷静下来，甚至开始担心叶秋会因此和他划清界限。不过，看叶秋今天这个样子，应该还没到那个地步。
训练的规则是哨兵和各自的向导两人一组，每天到指定的地点去收集指定的材料，各组之间可以合作，累计带回最多材料的队伍可得到当日的积分，最终获得积分最多的组合……据说能获得什么不得了的奖品。
"别拖哥后腿啊老韩，"叶秋摩拳擦掌，"听说奖品是学校压箱底的宝贝，跟着哥好好混，到时候七三开。"
韩文清："……我七你三？"
"说什么呢，"叶秋满脸莫名其妙，"当然是我七你三啊。"
韩文清："……"和这货搭档……果然还是很糟糕吧？
03.
叶秋貌似从训练第一天开始就铁了心要做个战斗向导，前几天还算顺利，他和韩文清仿佛一对双哨兵组合，刷本效率比其他组高出不止一点，每天都带着最多的材料最早回到基地。
第五天晚上，韩文清坐在床头，叶秋早早就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韩文清看着背对着自己那白乎乎的一大团，叫他："叶秋。"
叶秋已经困了，模模糊糊地应："嗯？"
"……"韩文清想和他说，学校不可能一直安排这么简单粗暴的训练任务的，叶秋不可能一直不用他向导的能力。他想问他是不是不愿意给自己进行投射，还有为什么他就那么不能接受精神契合度……
一张嘴开开合合，韩文清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叶秋身世成谜，谁知道这是否和他的过去他的家庭有关，韩文清不是好关心私事的人，不敢贸然开口。
叶秋有他的分寸。他是相信这位老对头的，该进行投射的时候，他不可能不出手。
"……没什么。"韩文清说道，"晚安了。"
次日训练之前校方收缴了每个哨兵身上的向导素，摆明了训练内容里有针对哨兵的部分，得靠向导的精神力解围。韩文清虽然知道叶秋是军校最强向导，还是忍不住一直瞄他——万一这家伙就是不想给精神契合度百分百的对象进行投射呢？他到底是不能接受自己和别人满契合度，还是单纯不能接受和自己满契合度的是自己的老对头？
要换做几年后成了霸图塔首席哨兵的韩文清，断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和自己过不去，但这时候的韩文清虽是军校最优秀的学生，却也没有经历过太多。加之满契合度这件事实在过于罕见，他又特别在意那位老对头的想法，自然就多虑了。
叶秋也不是没注意到韩文清的状态，他这些天忍着没动用过精神力，其实就是因为有些怂。之前和韩文清见了面就吵吵不完就打，他从来没对韩文清用过精神力。听说向导对满契合度的哨兵进行投射，双方都会特别享受那个过程……虽然一些问题他这会儿已经想明白了，但心里就是别扭，甚至不敢去想。
到两人深入雨林腹地，在材料采集区进行作业的时候，这五天来最大的一场暴雨落下来了。
哨兵的五感过于发达，当暴雨敲击宽大的叶面的声音、虫蛙鸟兽聒噪起来的声音、皮靴踩在断枝上的声音一并响起来的时候，韩文清开始头疼了。
叶秋猜测校方应该在这片区域装了什么播放设备，往这一片嘈杂中添加了扰乱哨兵五感的噪声，否则以韩文清强大的五感控制力，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哨兵的信息素带着硝烟一般的苦涩，裹挟着暴雨的阴冷钻进向导的呼吸道——叶秋哆嗦了一下，韩文清往常和大部分哨兵一样每天靠向导素抑制自己的信息素扩散，但今天，他的向导素上交了。
这是叶秋第一次嗅到韩文清的信息素，而他发现，自己的信息素在回应他。
也是微苦的味道，但偏向烟草或者清茶，两人的信息素在暴雨里密不可分地交融，没有一点违和。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叶秋的耳朵尖悄悄地红了，他的信息素、他身体中向导特有的那一部分，先于他的意识接受了韩文清，这让他有些矛盾……也有一些，他不愿意接受的羞赧。
但他没有时间去梳理自己的心情了——头疼和五感失序让韩文清有些站不稳，叶秋任他往自己的方向靠过来，再抬起他的胳膊架到自己肩膀上。向导的精神屏障无声而无形地铺展开，将他们两人完全地包围其中。
"都说了不要拖哥的后腿了。"向导轻声嘟囔。
暴雨仍然不住地拍打着二人的身体，韩文清却已经听不见那些嘈杂的声音了，他的耳畔只有叶秋平和的呼吸声。
"君莫笑去找能躲雨的地方了，"叶秋继续说，"哥给你投射，这可是军校最强向导亲自上阵……"
韩文清想说他胡闹，怎么能让那只肥猫去找路，可是他的头疼仍然没有结束，他无法集中注意把大漠放出来。精神图景里大漠静静地蜷卧着，在叶秋竖起的屏障中安然休眠。
还没有什么向导能让大漠如此放松过，韩文清模糊地想。交融的信息素甚至弥漫进精神图景里，缓慢地安抚着他被扰乱的精神触梢。
04.
事实证明，君莫笑确实是会找路的。
起码韩文清和叶秋顺利坐在了一个高地上人工开凿出的相对干燥的洞穴里，暂时逃离了倾盆的大雨。
头疼在这一路上已经缓解很多，韩文清的五感也恢复了正常。对面的叶秋抱怨着自己连内裤的湿透了，可能会影响自己进行投射的心情。韩文清忍不住就笑了一下。
"天哪老韩，"叶秋看上去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个笑吓了一跳，"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笑得特别黑恶势力？"
"……"好气。
"骗你的，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呀。"叶秋把君莫笑扔进老对头的怀里，"脾气这么不好，我以后岂不是天天要给你投射。"
向导还真是方便，把人惹毛了，还有本事让人不生气。
"……我以为你会不想给我投射。"韩文清抱着软成一团的肥猫，低声说。
叶秋的表情稍微纠结了一下，他拨了拨湿淋淋的头发，破天荒地组织不来语言了。
"我……觉得满契合度这件事，挺扯的。"叶秋说，"我家里人，自从我觉醒之后，就天天计划着把我带去中央塔，找个契合度高的哨兵联个姻，为国家做贡献去……然后我就离家出走了。"
"接着吧，我真没想到我会在学校里遇到满契合度的哨兵。"
韩文清一边觉得联姻荒唐，一边又心里一凉，他问："果然你还是接受不了吗？"
叶秋眼睛不看他，一根已经湿透不能再抽的烟被他捏在手里揉来揉去。
"我觉得如果再有别人和我满契合度，我应该……接受不了了吧。"
韩文清认为自己的意识大概还没完全清醒，不太能理解叶秋的话，"什么意思？"
"哎，老韩。"叶秋终于把视线从那根烟上收回来了，也不再做小动作，他看着韩文清，漆黑的眼睛里微光闪烁，"我想了这么多天，觉得我只想和你满契合度，换成别人都不行。"
数分钟之内，韩文清的心情可以说是大起大落，听完叶秋的话他怔了几秒，一把握住叶秋的手腕，问他："你能接受我做你的哨兵？"
"啥？我只说自己只想和你满契合度啊？"叶秋没想到老韩突然来这一手，莫名慌了。
韩文清又用了点力气，把向导的手腕攥得更紧了，一时脑热，脱口而出："可我只想你做我的向导。"
话音一落，两人都愣住了。
片刻后，叶秋哈哈大笑起来。
"老韩你这个直球！你这个直球！"他笑得弓起脊背，恨不得就地滚上两圈，君莫笑都被他影响得激动起来，罕见地喵了好几声。
韩文清面色阴沉，看不出是羞是怒。眼见对面那欠揍的老对头笑出了泪花，他终于忍不住喝了一声："叶秋！"
"哈哈，抱歉老韩，哈哈哈，"叶秋笑声渐止，他直起腰来，手指抹了抹眼睛，道，"你太不矜持了，我本来还想进展慢点呢。"
"……"不矜持个球！谁不矜持了！
"你可得想好啊老韩，就算这会儿咱俩私定终身了，也得在各自分配去的塔里服役好些年哪，"叶秋说，"在调去中央塔之前，一年能见面的机会，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韩文清摇了摇头，"很多人都是这么熬过来的，身处异地，精神连结还在一起……就够了。"
哨兵脸上的线条是坚毅的，叶秋顶着看了好一会儿，叹一口气，笑道："老韩你这么有觉悟，我也不能输了。"
"？"
"精神触梢伸出来，"叶秋冰凉的手放在韩文清的手说，"哥先帮你投射一次，前几天你的五感过劳了，是哥的失误……然后，哥给你个名分。"
他迎着老对头诧异的目光，笑弯了眼角。
交融的信息素充斥了狭窄的洞穴，韩文清和叶秋双双闭上了眼。
精神图景中，广袤的黄沙与繁密的林木并不温柔地相接，树的枝干挡下了席卷而来的飞沙，相持甚久。待到裹挟着沙尘的狂风渐歇，林木却平静地接受了四面八方涌来的干燥的气流。溪流从沙漠的深处，也从密林的深处蜿蜒而出，在沙与树的边界处交汇，不断碰撞出飞溅的浪花，最后也归于平静。
黑狼沿着溪流缓步而来，橘猫静坐在密林边缘，等那条狼走到自己跟前，它便扬起头舔了舔对方湿润的鼻尖。
05.
"像跟你打了一架。"叶秋小声说。
"像。"韩文清赞同。
"感觉不坏，也不怪。"叶秋说，"我以为会很奇怪的。"
"大概你潜意识里选择了最自然的方式吧。"韩文清说。
"真不敢相信，"叶秋颇有几分复杂地看了看身边更加腻歪了的大漠和君莫笑，道，"我竟然才二十岁就和别人建立精神连结了，真是栽了栽了。"
"是我为民除害。"韩文清说。
"哎老韩，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
当天他们不是第一个回到基地的组合，但无疑是最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组合——谁能想到这俩训练前还闹了好几天别扭的家伙，突然就连精神连结都建好了呢？
两个未来的大神，就参加了这么一个训练，回来竟然已经在一起了。本来这训练历年就都被称作拉cp大会，今后，怕是要更受军校生欢迎了。
06.
训练最后，毫无疑问地，韩叶二人总榜排行在了第一。
学校果然大方，说好的奖品真的是压箱底的宝贝——藏在学校里很多年的神级长矛和拳套，那成为了叶秋和韩文清之后很多年里，一直在使用的武器。
毕业之后，叶秋被分配到嘉世塔，韩文清则回到了位于家乡的霸图塔。
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七年后的巨变，两人失去了联系，更不知道十年后他们会在传说中的永昼之地重逢。
那时候他们年轻又热烈地相爱，在毕业典礼悬挂的槲寄生下接吻。
"没关系的，分开也没关系。"送叶秋去嘉世塔之前，他们说。
"只要是我们两个，还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呢。"
这便是拳皇和斗神最初的故事，一切开始前的故事。
—END—
半夜睡不着，想写韩叶了。
大学上了一年，到现在满心满腹都是委屈。
有很长一段时间看见圈内最喜欢的太太更新了都不敢看，看了就会想起当年自己还有烧不完的热情的年纪，还有很多人陪着的日子。
半夜实在是太难过了，忍不住就点开来看，边看边哭，一边想着太太还是这么棒，我最喜欢的韩叶还是这么好，然后就磕磕巴巴地写完……
太久没写，心里是很方的。
但是就想看他们在一起，然后就会觉得世界还是美好的……
自我满足一下吧qwq
